不管是頭痛抑或胃痛、笑著還是哭著、抽搐定是眩暈,總有可能在下一秒投入生產,現代犬儒的最大憂鬱,就只值一聲無奈的輕嘆。
多年以前,在一天之內把將有人都拒諸門外,今晚,也下了數個逐客令...
遺憾和後悔,至終也不會選後者...
(以為自己不會再寫,結果還是留下尾巴)
曾經看過一部台灣愛情小說,兩個女子槓上十多年,只為一個男人,女主角得到男主角多年後,一次商場偶遇,她們一笑泯恩仇。
人生就是這樣充滿著莫名奇妙的緣分...
不相識的人偏是相知,口裡說愛的人擁著的卻是別人,沒有關係也就是一種關係。
結果晚上又反胃了,請,讓我離遠一點。
從前情人很討厭吉野家,但自己卻很喜歡那裡的三文魚蟹籽飯,所以每逢需要獨自吃飯,總會把握機會選擇吉野家,久而久之,即使分開了也還是習慣一個人就要吃吉野家。
而,為甚麼會喜歡上吉野家的三文魚蟹籽飯呢?就是因為一次跟再從前的情人拍拖時,試吃當時還是新品的三文魚蟹籽飯,竟然難得地把整個飯吃完,從此不論它弄很好吃不好吃,也認定這是好東西。
其實早前也曾因心情很糟糕,嘗試改變一下單人午飯的慣性,但不論是Simplylife的人龍還是Dan Ryan的扒的價錢,都比當刻心情還要糟糕,連最卑微的麥記都擠滿人,最終為了不屈服於吉野家,只能回家買外賣。
﹝想到這樣遙遠,不過是今天中午一頓午飯的胡思亂想。﹞
其實東京並非個人的日本旅遊首選,然而當連首爾也踏足過,總覺得對這個亞洲大城有點抱歉,於是韓國手信還沒分發完畢,已在計劃下一次的旅程。作為第一次的入門站,城市是一個不錯的選擇,不會迷路也不怕入黑,最困擾的反而是太多建議太多經驗,其實除了會死人的注意事項外,還是希望可以隨感覺而行,畢竟各人看過的日劇、日漫或追過的日星都不盡相同。
站在東京街頭,感覺跟台北很接近,只是更細膩、更精緻,與日本人認真固執的個性簡直如出一徹。大概並不認為人生只會到一次東京,很多地方都是隨便走走、隨意看看,一切都是淺嘗。
反而是購物,如同朋友的預告:在日本,即使如何不愛購物,總有些東西能吸引你去買,結果也真是帶了大包小包回家。總括而言,這裡的拉麵和烏東都很好吃,文化氣息很濃厚,街頭小食和美媚不及台北,型男和美男子倒是亞洲之冠,英語水平跟首爾不相伯仲。
還有,鐵路一日券非常好用,而且市內的鐵路都好易分辨,香港朋友被八達通寵太久了。
這個月的part-time生活共完成了:
就在被批評生過很鬱悶的當晚被邀請「get crazy」,於是瘋狂得跟對方談freud,十分鐘後,那人消失在online list裡。到底是crazy得太超過,抑或bored得要死呢?
跟鬼婆的相處,還是那麼不咬弦......
昨晚席間遇上一件意外事故,朋友代為出頭,保存了那麼一點的淑女形象,也保存了那麼一點受害角色,怪不得女性們都愛觀音兵,有人代自己大呼,連小叫也不用,倒是意外當場慘叫了一下。
時時在想,對於曾遭遇過的,一直被指控的罪名還真是名不副實。
一個來自印度的美式童話:少年人自小好學,尤愛工程,即使為他人作嫁也要入讀工程學院,在學習其間,他挑戰教育制度,挑戰傳統教學,以反叛態度獲取最佳成績,他也啟發了兩位同房,一個最終追逐自己夢想去,另一個﹝似乎是﹞戰勝心魔,活得誠實。畢業後他隱姓埋名,樂於在鄉間辦學,同時在工程上發揮天分,擁著400多項專利而受業界追捧。童話裡,有一個對教育制度的反思,一個有關心的道理,一句喚作「al izz well」的金句,還有一個興趣等若天分等若成就的想像。
另一個來自香港的故事:少年人自小好醫,初中時買了一個插筆型的筆袋,貪其像存放手術用具,一直用至畢業以支持自己讀醫的理想。聯招放榜,結果他入讀了BBA,畢業後在一家大型商業機構任職,現在閒時出國旅行,說出來的生活既愜意、又中產。
差之毫釐,謬之千里,現在當然沒人能考究到底當醫生還是打工的生活更能讓青年快樂,然而理想或興趣,是不是只有被達成一途?如果最後藍丘不是甚麼旺,攝影師沒有出相集,女醫生嫁了富戶,還是movie of the year嗎?不過這就是普遍的人生。
《3 idiots》是繼《2012》後再一齣看得心寒的電影,主角拯救了兩個迷失的男子、一個似乎將會嫁錯郎的女子、一個臨盆的母親和她的兒子,就假設一切都是象徵:主角算是一種理想人生,那些男子女子是世上的迷途羔羊,但,如果不按理想人生會有怎樣的下場呢?那位面目可憎的臭屁男同學曾問一個問題,也是一直對劇情的疑問:他做錯了甚麼?
成績差者犯校規被退學,承受不了而自殺,人們會同情他,死讀書的異族被作弄,大呼以成就來復仇卻被當傻子,最後當然地還得落敗收場,即使不論個人性的自私或欺凌,如果要成就一個理念就必須貶低或犧牲他者,那不正落入了屁王的那種「他人的失敗就是我的成功」的一套嗎?
比《2012》稍好的是,中後段竟然出現一句很dialectic的話,主角們偷試卷被逮,virus非常激動地大罵了一句:you are liars! 彷彿包含了某種隱喻,這些美好的大論述,原來都敵不過僥倖心態,萬一大肚姐姐不在這晚作動,萬一沒有停電,萬一沒有下雨(奇怪妹妹這邊廂離家,那邊廂便水浸及膝,定是地球太多罪人),結果還是完敗給機制和規則,除非左得說偷試卷是公民抗命吧,不然happy ending靠的就只有編劇威能、巧合與幸運。
回到故事本身,對開初那位吊死者實在很不公平,同樣地失去畢業的資格,偷試卷和沒FYP,主角們卻得到了二次機會,全因救了virus的女兒和孫子,如果這就是抗衡教育制度的出路,那作者應該很欣慰,因為用人唯親早已在學術界風行多時。
某人說過:一齣電影愈是看得舒服便愈該儆醒。這回,是醒過頭了嗎?
假如滿分是十個蘋果,會給《美國隊長》二十個。
很多評論說它賣弄美式霸權,反而想問這些觀眾:是抱著怎樣的期望入場?一個把國旗穿上身、背負著一國之名的主角,如果不販賣美國精神,難道要賣沙樂美腸嗎?反美人士入場觀看本身就應該有自虐的覺悟吧。
從來,美國都被視為機會之地,誰夠天份、肯努力,就該得到機會,哪管是怎樣的出身,從二戰時的美國隊長到今天的America's Got Talent,都在實踐這信條,有說主角得到血清是因為幸運,真的是幸運嗎?他首次被相中,是第五次參軍,被將軍認可時,他抱著假的手溜彈準備作自我犧牲,比之生來承繼大筆財富或無端被奇怪生物咬到的超級英雄,他應該是最不幸的那個。
何況,即使變身後他也沒有得到任何異能,就像是今天的真人show一樣,一夜成名的人不會變成神,往後還是需要刻苦經營,精益求精。隊長出道時不過是個戲子,跟歌舞團四出推鎖﹝萬惡的?﹞國債,要不是某夜違反軍令單盾匹馬勇救四百大兵,誰會讓他上前線?美式機會主義、個人主義,不是只有主角威能,還要抓緊當主角那廿分鐘。
跟大部分評論一樣,最初也很質疑為甚麼要用盾這看來無力的武器,看下去便愈發瞭解,保護和攻擊的差別,切入那個年代,要說服當權者參戰,保護比攻擊更有說服力。
事後回想,除了出身,美國隊長跟第一代jojo很相似:堅定、高貴、勇敢、忠誠、專一,連結局也是為守護世界捨身成仁,完美得不真實,輝眼得不敢接近,最後一句說白,跟jojo part1最後一句一樣,既浪漫又傷感。在神話失效的年代,穩定一個角色性格比說善變的人性更難能可貴。
查看網上資料時發現,原來導演參與過《Indiana Jones》的特效,怪不得整齣片都洋溢著Jones系列的聯想,Red Skull唯一一句有建設性而有意義的對白,也是用來幽法櫃奇兵的默,而他的「被消滅」基本上跟法櫃奇兵的壞人結局也雷同,真是首尾呼應。
Red Skull是看過所有超級電影裡最無力的壞人,除了逃跑、叫囂和觸犯大魔王守則外,他... 甚麼也沒做過!連招也沒跟美國隊長過幾下,就給能量方魂收走了,比女主角更要花瓶的一個色角。
看網上資料說隊長在civil war死了,死不是問題,只是不明白為甚麼他會是反註冊派,本來就是士兵的他,不是應該明白編制的作用嗎?反而看似跳脫而富可敵國的iron man卻選擇服從,以他的財富該可自立成國吧。
搓了數個月,終於能約定不知多久前訂下的紅酒團購,反正要到港島邊緣,大鄉里們決定來一次文化美酒佳餚之旅﹝大誤﹞。
原定中午先到灣仔藝術中心看toilet展,但toilet只有現用的兩個,於是改為觀賞畢業作品展,果然真的學生作品,如果作品能反映一個人的經歷,從展品中則可以感受到學生們的純真。
接著到遙遠的柴灣開始當天的正場—品&釀酒,酒家在某工廠大廈內,大門口的光鮮跟大廈電梯的陰森很不搭調,內裡的裝修亦很現代化。
一開始是品酒時間,除了round 1是水果酒外,其他種類都不太記得,總之就是一口氣試了好多紅白酒。同時學了一個重要用的詞彙—咬感,喝過紅酒後殘留在吞頭和上顎刺刺的感覺,原兇是葡萄皮,一直誤認為這是澀,所以當表示這是不喜歡紅酒的理由時,朋友們總說不過是喝的酒太劣,現在拿出這個字,大家應該不能反駁了吧。
喝至半醉後進入第二節的釀酒時間,由於sample酒感覺不佳,大家決定改造番石榴酒,並不複雜,大致步驟是:煲酵母>混和冷熱水>加入葡萄汁>加喜愛口味的乾果,其間不時需要搞拌,也要注意溫度和酸鹼度,由於份量和步驟早已預備,整個過程也是柴娃娃的體驗。封好蓋,要放三星期才有成品,等待時可到他們的網頁選喜歡的招紙和文字。
正當差不多酒醒,又到品酒時間,這一輪是dessert wine,全都超甜﹝個人的味覺有問題,大部分朋友說甜的酒自己都覺得酸﹞,比較獨特的是這裡獨家的caramel酒,入口真有股濃濃的焦糖味。
獨括來說,個人還是喜歡較純的烈酒,如果想要生果的味道,還不如點杯新鮮的菓汁+_+
結束了三個多小時的釀酒班後,一行人轉戰諾士佛臺,到一家據說steak很不錯的餐廳晚飯,以每位近四百元的價格來說,實在有點失望:三份扒只有牛比較鮮嫩,其餘的羊和豬好像被燒了兩天,一點肉汁也不剩;麵食和肉腸算是不過不失,一半的價錢,到apple green會吃滋味一點;唯一值回票價的是生蠔夠新鮮肥美,推介諾曼第蠔,充滿海洋的感覺。
看完望月峯太郎的《末日》也有一段日子,原來覺得它所描述的末日人性有點沉悶﹝以故事創作而言﹞,但若對照佛先生的恐懼論,似乎又把三種恐懼發揮得淋漓盡至。
依據Freud的分類,anxiety是指對環境、氛圍或某個特殊狀況的恐懼,沒有一個實在的對象。在故事的角色間,這簡直是常設狀態,末日景象就在眼前,在一切都是未知的環境下,恁誰都會變得焦慮不安。
從信雄在黑暗的隧道間的轉變,可以看到anxiety是如何轉化成fear,那時他們還未知道外面的狀況,唯一知道的是列車失事、被困隧道,在這樣一個失序失常的幽閉空間裡,性格遠離人群的的信雄率先對陌生環境的恐懼有所反應,他先是救助於傳統秩序,拿死去老師的屍體作圖騰崇拜,企圖以類比行為來恢復常態,當然這是徒勞的,所以當屍體無法再給予安全感時,他塑造了黑暗中的怪物,恐懼由沒有對象的anxiety變成有所對象的fear,就像是原始部落膜拜自然災害,信雄成了自己創造出來的恐懼對象的信徒,比之屍體,異化的想像更為不朽。至此,故事展示了恐懼的其中一個出路:同化。
除了fear,故事還試圖接觸fright,龍頭們切除了海馬體後卻以自殘來找回恐懼的感覺,具體化了恐懼掉入無意識的永恆狀態,看似是如常生活,side kick effect偏會無緣無故的來襲,當恐懼把患者帶回事發地點時,卻無法再次遭遇悲劇,fright只能以象徵性的自殘返回意識。從生存本能的角度來看,記得比不記得更要讓人擔心。
故事一直也沒有說明日本或世界到底發生了甚麼異變,讀者們就像是患有創傷症的倖存者,都錯過了悲劇時刻,都無法目擊事件的發生,結局亦沒有讓事情變得明朗,但在迷霧中,作者卻給了選擇:
除了過多的「說明」外,整個故事再加入自己的想像,真具有不少的啟發性。
從前因工作關係而接觸《2012》的劇照,畫面很震撼、很嚇人,早前終於一看,故事和作者的想法比末日更叫人心寒。
在一本很有名的書裡記載,曾經有一位全能者以大洪水消滅衪認定的惡人,並事先通知了衪所挑選的善人建造大船避難。電影裡同樣有洪水和大船,作者扮演著不可知論者,挑選他認為的善:政要元首、科學家、付費者、藏民家庭、完整的美國家庭、小狗、蒙羅麗莎、長頸鹿和大象;再看甚麼人被棄諸門外、功敗垂成:俄國富商、情人、情人的情人、後父,不禁要問:他們做了甚麼惡事?
是因為富商在雪地上忘恩負義,遺下情人和助他渡過難關的家庭?還是「好爸爸」必須要自我犧牲才能彰顯父愛的偉大?抑或他是一個滿身銅臭的資本家?是因為情人和她的外遇不忠?還是她曾為金錢物慾而出賣身體?他要表現僕人的情操?定是其實她倆是殉情?那整形醫生呢?不過是夾在一對離異了的夫婦之間,和沒有父慈子孝的親子關係裡,這樣也要死,而且還要是夾死!多麼象徵性的一個死法。
從幾個被滅口的角色可以一窺作者對家庭和道德的嚴格規範,美國總統說要留下時是如此悲壯感人,整型醫生和情婦死時甚至沒得到多一秒鏡頭,就像加爾文所說的『有些人注定得到永生,另一些人卻要永罰入地獄。』 作為挑選者,作者的想法比救贖預定論更可怕,荷里活不愧是最保守的電影工場。
~~~~~~ 題外話~~~~~~
當晚發生「動車」追撞事故,對電影選擇讓中國作為方舟承辦商,實在有點兒諷刺。
十年,《Harry Porter》電影終於完結了,每看新的一集,總把前文都忘記,人物地點等等專有名詞,通通要從新學習,但都不要緊,只要按著傳統RPG的公式,很快便能找回故事的前因後果:
指定物件,總是一個接著一個出現,到特定地方找到某人,定能觸發某個事件,然後得到指定,再到下一個特定地方找下一個人或是下一件神器,在整集所有聖物或毁滅了邪惡的信物後,英雄與魔王展開終極一戰,英雄戰勝,世界回歸和平... 若干年後,野心分子得知了讓魔王復活的契機,新一代英雄又以阻止邪魔復活而戰...
英雄是一種很有趣的存在,他不能獨自被生產,必需依附在危難的時代當中,因為和平受到威脅,所以民眾需要英雄。要問誰可以當英雄?不難,只要是男主角就可以,反正一切都在故事裡發生,所以即使過於命運決定論,也不會太過唐突,為了加強主角終能殺死大魔王的說服力,不妨加入一點貴族血統,那就能避過主角三十苦練的描寫。
吳靄儀在分析霍青桐時曾這樣寫道「我一向都不明白霍青桐為什麼會喜歡陳家洛。他除了是主角之外,有什麼好處?」陳家洛跟Harry Porter很像:因為血統和身世才當上主角,自小就得名師指導,甫一出道就被視為救世主,危難中總有人捨身相救,命中注定跟對頭兩雙生......
即使經歷了現代和後現代的人文解放,即使如何倡導個人榮耀,人們內心對血統的迷戀,依然牢不可破。
一直以為《屍鬼》的主題是大和魂長久以來的孤獨和無力,看網上的閱後感和有關原著的介紹才知,原來著眼點是本能獵殺的道德對錯,想到結果還是權力與社會規範的辯論,頓時感到枯燥乏味。自然界沒有對錯,然而時代勝利者卻擁有定義一切價值的權柄,所以一旦發明了正義,敗者注定是邪魔外道,他們的所作所為,必然是侵犯「正義」的壞事。
雖然是有別於人類的存在,屍鬼卻脫離不了人類社會的各種制約:他們懼怕宗教符號、需要被邀請才能入室、被吸血者要對首個吸血者唯命是從,象徵性地看,屍鬼是被社會規範異化的具現。喜歡衛斯理的一套:生前是怎麼樣的人,死後也是怎麼樣的鬼,所以平庸的人死了會腐敗,困在規則裡的人死後成了屍鬼,敢於抗爭和不畏孤獨的人則化身狼人。
外場村不論由室井家主持抑或被屍鬼佔領,結果還是一個規條之域,這是群體的特性,老少主持以為屍鬼化可以改變外場村和自身的束縛,根本是妄想。而最諷刺的是,本應是規則保護者的敏夫最終間接助室井父子完成心願:把外場村給毁了;自殺未遂的靜信卻助毫無生存意義的沙子存在下去。
當歡天喜地把《彼岸島》硬看到最後一本,以為現代漂流之旅要完結時,才發現一切都是詭計,吸血鬼之王根本就是作者和出版社……看著『彼岸島最後の47日間』大刺刺的印在最後一頁,感覺就如被吸了血般虛脫,第二部的內容是甚麼已經不再重要,只想知道下次大魔王又要給超人多少天,誰會相信在最後說的最後?
回到內容,其實有點驚訝,在二零零x年,竟然還有《漂流教室》調子的書:生存 > 打怪物 > 更奇怪的怪物,一直重複著,即使加入了重口味和奇異的裸露,但也掩飾不了內裡那種cult。故事看似有脈絡,唯每個人的每個選擇總有某種詭異,跳出文本,當然明白那是為了讓故事千秋萬世而下的決定,一旦返回故事,卻弄得彩蛋處處。
例如:吸血鬼陣營有幾個村,冷到本土求救只找來幾個大學生作點心,明明已經前車可鑑,第二次還是找主角們幾個橫看豎看都很肉腳的大孩子。又例如:主持既是混血吸血鬼,應該是跟大魔王同級的,但他連邪鬼都不敢對抗。還有超人的遇弱愈弱、大魔王的自毁傾向、沒變邪鬼卻患上精神病的吸血鬼……
不過要數最煩厭的,是裡面的一句「對不起,都是我(ooxx)害的」,所謂的同伴,就一直互拖後腿:大夥兒一起逃命,有人落後了,一票人回頭救一個人,結果一起身陷險境...「對不起,都是我走得慢害的」...排除萬難,逃走時有人左腳絆右腳,結果再次被逮住...「對不起,都是我不小心害的」...被捉到作人質...「對不起,都是我…」如此無限循環下去,直到連超人都失陷,大魔王就會大發慈悲的多給47天,讓這個遊戲可以持續下去...
換一個角度看,整個劇情都充滿著喜劇元素,但對被吸乾血的讀者來說,還不如早點給個解脫。
正邪大戰,向來有兩個版本:
1. 絕對的惡要壓倒善,勇者們為神聖而戰,最後邪不能勝正
2. 勇者最終發現原來一切都是某個陰謀,結果為對抗幕後黑手而掀起最後高潮
最近看完的《惡魔辯護所》屬後者,原惡魔為人類的枉死辯護,本來算是較新穎的題材,但自從女主角出場,進入了主線後,不論是人物性格、情節、畫面和結局,都變得似曾相識,哪些敵人將會成為同伴,大壞蛋的苦衷,惡魔和蘿莉的組合,一切都在預期之內,如果沒有《龍珠》的無限復活,大概它最後的人人起死回生藥也算是一個特色。
也許是故事不長和最近工作太閒的關係,總算把一百話看完,談不上好看不好看,如果要比較,《黑貓》算是這類眾家之大成的佼佼者,至少它的致敬對象都是當代巨作,說是公式天書也不為過。《惡魔辯護所》除了《暗黑破壞神》的暴虐天使觀和迪奧面孔的boss外,其他設計就跟千千萬萬個剛從同人作者升級成漫畫家的作品,連出處也不值一提。
一萬部神魔大戰,五千部魔鬼是邪派,四千九百九十九部神是幕手陰謀者,曾經有一部,探討過當中的二元想法,歸根究底,是地平線上每天發生的種族矛盾,類比天使是胡圖族、魔鬼是圖西族,原定的正邪辯證頓時失去踪影,剩下的就只有某條不能踰越的想像界線,如同魔王向美神的質問:結果所做的還不是跟神一樣,為保護族群的福祉而戰?
天使墮落也好,魔鬼救人也好,不過是脫離想像的共同命運的現代化過程而已。
自從看過某大陸影評批評《讓子彈飛》缺乏荷里活電影的人道精神後,每次看美國片也總會留神這偉大的情操有否展現,而相信《魔盜王》系列定會讓那位影評人大失所望,裡面只有「君子遠庖廚」這類虛偽的自保,Jack面對自己所挑起的叛變悲劇,還有Angelica對暴虐父親的種種縱容,都在告訴我們:人只是不是親手殺的,就可永遠逍遙快活。並非想作道德批判,只是在個人主義下,不見得定會有人去拯救雷恩。
不談道德說宗教,倒欣賞電影三番四次對基督宗教開的玩笑,特別是結局西班牙人搗毁不老之泉一段,看網上有人說這是為了草草結局的反高潮,更覺它的嘲諷成功﹝雖然個人在這幕興奮得熱血沸驣﹞。對比十字軍和它的黑暗歷史,區區幾首艦艇、幾個海盜和肥腫難分的英國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,反而那位傳教士就真是褻瀆神明了。
不論是火燒廚子或是以水手作魚餌,黑鬍子都還有救贖的可能,一旦羞辱了心上人﹝魚?﹞,立即要被咀咒得萬劫不復,這與西班牙人最後所說只有神才能給予永生正好作個對比,西班牙人面對不老不死亦不曾動搖,傳教士實在太小眼睛小鼻子了。
每次看完魔盜王系列都有一股想重玩《大航海時代》或《海商王》,回想大航海時代每次來回歐美洲,實在無法相信那群海盜們可以輕易往來加勒比海和英國!
國共應該挖角蘋果的marketing term來實踐她的愛國教育,全球最享受、最追求獨裁的民眾,非果粉莫屬,只要有包裝,如何專制的內涵也能成全民熱愛的信條。
一機專政
iPhone 是一款很偉大的電話,偉大之處是它的唯一性,曾經在報章專欄看到一位盲毛大言「世上電話就只有iphone和非iphone」,想想如果這話套在國共是怎樣:世上只有黨員和非黨員,多麼單純的二元思維。
樣板i
蘋果的iSomething是一套全方位的服務,只要有iTurns帳戶,它會照顧你一家大小、衣食住行各方面的需要,前提是你跟每一個別的iTurns帳戶使用同一套樣板、接受同一種分配。回看某大國當年的大鑊飯時代,每個人穿的、看的、說的,還不是依著黨的分配、照著領導的安排?雖然生活態度甚麼的有違無產階級的樸素生活,但i之世界內總是人人平等的。
最重要的,還是甘心情願
在i的世界內,每個人都感覺良好,即使給比下去,還能自傲地說「i don't care」,比某國睜著眼說大話有氣節得多了。
如此品質優良、忠貞不二的子民,大概連北韓都比不上,大國請金先生來訪還不如邀教主來學習洗腦的技巧。
列寧泉下有知,不知稍為開始欣賞資本主義呢?
巧合地,又是美蘇冷戰,又是英雄救地球,在看《X-Men: First Class》時,不禁想到了《Watchmen》,這邊是Professor X,那邊有個Dr. Manhattan,連結局的狀況都是類似:因為更大的危機,對峙的雙方不得不合作對抗,不同的是《Watchmen》裡是Adrian的設計,而X-Men卻無心引致這個局面。
「每一個獨立主權的國家如果要控制人民的行為,使他們安分守己、溫馴聽話,使他們開車靠右、乖乖繳稅,最好的方式就是恐懼。」
來自《恐懼之邦》的段落,剛好解釋了兩齣電影的結局,未知的一切讓人恐懼,恐懼統治了每一個人,恐懼也讓世界變得平衡,沒有Dr. Manhattan在外太空時刻威脅,美蘇不會合作,沒有磁力王的野心,Professor X那邊的X-Men也不能生存,有謂「飛鳥盡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」,在和平的世界裡,X-Men和Watchmen都是異物怪人,在亂世,卻是維和英雄。
有趣有是,假如未知讓人恐懼,X正是未知數的第一代表,所以取名X-Men的正義一方,注定是被恐懼對象。
除了個人主義和資本主義外,商業電影最常看到的意識形態要數性別處理:第一個反叛的,是女人;後來跟磁力王走的,也是女人;最終CIA高層的意見也是「女性不適合做探員」。
搖擺不定、三心兩意、易被感情左右,連自己都認定這是女性的特徵,是世代的作者的咀咒,抑或是自我實現的預言作祟?
如果我只有如此弱的能力:蝴蝶翅膀和機關槍,必定不會跟隨Shaw或磁力王建立異能人世界,要是全世界都是異能人,那本應是比正常人優越的能力立即變成在異能世界最弱的一群,世界從來都不會不比較,怪人與廢人,要怎樣選?
不知是否沾上將軍澳IVE的呆氣,整個調景嶺地鐵站的設計都充滿著一種愚笨的氣息。
這裡只有一個方向的路面出口,面對著閘口,是一道相同方向的扶手電梯,不論電梯往上或是往下,都需要繞一段回頭的路,而且到達的不是車頭便是車尾,結果下車時一般都要走上好一段路才能出閘,設計者以為所有地鐵站都是人流稀少、一望無祭的嗎?只有這些簡陋的站才可以如此輕易走動的呀!
往油麻地方向的月台上,僅得一行約三人的座位,在中間近車頭的地方,完全是一個資源短缺的偏遠地區的狀況。
路線少也就算了,問題是它的排隊方向,車頭總是在距離接連鐵路站入口最遠之處,已經不只一次在這段距離目送車子離去!
大概是這區的居民太缺乏活動空間,而要把這個小小的鐵路站弄得冤路百出,個人而言,那是一個用盡千方百計也要令人遲到的愚笨設計!
從去年初開始,一直進行著「每日一相」,原先只是作為一種自我實踐,讓自己在隨波逐流的生活中維持著一份堅定。一年過去,才發現得到的不只是365日堅持的滿足感,隨著每天的存貨增加,一些習慣和價值觀都有所轉變,對於畫面的美感、目的和風格,還有拍攝器材的選擇,都有別的一番體會。同時夾雜了學習、dérive和原來悲觀的情緒,讓記錄糾纏於豐富和無可無不可之間。
今年三月時候,知道了謝德慶和他的一年作品系列,受到「打咭」深深影響,於是同時升級了「每日一相」,多加一個動作,目前正在併行中。
像謝德慶這類充滿規則的演出,在別人看來是強迫症發作,至少個人是這樣認為,但回顧自已,便是一個小小的項目在維持一年以後也有所得著,大概他本人的感受更為深刻,可惜這種體會是難以言諭的,即使本人也要幾經疏理才好像是有所啟迪,假如有人說能夠解這種系列演出,相信大抵也是某種經自我演繹的誤解。
PS. 「每日一相」還持續著,只是不再公開發佈(已經不用以此推動),知道365的人還是知道的。
本來想發洩一下對mac的不習慣的,但經過連日來的折磨後,一切的怒氣都已被一種哭笑不得的無奈所取代,以下是對macOS的渴望清單:
(參照windows 7一至兩鍵就可以達成的功能)
1. show/hide desktop〔winkey+D〕
F11〔Expose〕跟winkey+D不同,Expose沒有minimize all的效果,隨便點其中一個application就會叫回所有的windows,對於清空desktop毫無幫助
2. ctrl+printscreen
不白明,在iOS是簡單功能的截圖,在macOS裡怎變了advance function?cmd+shift+4的功能在win7己經加入,macOS能不能反給一個ctrl+printscreen呢?
3. 8方向resize
不說win7己加入mac的頂天立地式maximize(在上邊或下邊double click),為甚麼如此大的mac mon只容許那麼一小角的resize?
4. explorer〔finder〕的address bar
不過是想把share folder的address給人而己
5. Home & End
mac的keyboard裡縱有Home和End鍵,但macOS的原生設定是不支援這兩個function的,forum有人說mac的Home和End本來就不是指line head和line end,那不要緊,只是好奇為甚麼要多弄這兩個鍵而又讓它時靈時不靈呢?
6. Uninstall
非必要其實也不想裝東西的,然而既有install,能不能給一個統一的uninstall方案,而不是偶爾能Launch uninstall偶爾卻要Open Terminal呢?
7. Delete file
反正mac的keyboard有兩個印著delete的鍵,可不可以分一個給Finder呢?forum裡有人說一鍵delete會讓「files never go back」,作為曾shift+delete過一個FYP的過來人,一鍵跟兩鍵是沒有分別的,只是手勢問題,何況,在dock上的垃圾筒應該是work的吧?
其實還有無數的個人習慣、獨立的program問題的﹝chrome尤甚﹞和中文輪入法問題,暫時只歸類為「我的問題」而勉強妥協,用windows那麼久,頂多也只是在adobe和game裡改key setting,真從沒想過改OS的key binding的,當然也沒想過keyboard的鍵是放著看的。
macOS就像是designer chair,中看不中用,而windows就像是牙醫椅,萬能但醜樣。
PS. 我知道以上問題都有「解決辦法」,只是為甚麼有一鍵不用而要二至三鍵?明明可內建卻要裝app?對mac user來說,open ternimal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?
在《邁阿密風暴》裡的大毒梟就作了這麼一個抉擇:一個是情婦兼金融顧問,另一個則是打仔左右手,當各執一詞的時候,女人絕對是先被放棄的那個。
劇情上,是毒梟看到情婦變心才有此決定,但難道他看不出左右手的私心嗎?當然看得出,不然他不會把女人送給男人,就像是那位不可知論者最初所作的,把女人安置到男人身邊,然後扯他後腳。
女人被稱為禍水不無理由的,男人的男性保鑣直到最後只有二人時,冷靜的推開主顧以身擋子彈,女人得悉被騙後不惜冒著槍林彈雨也要跟情人沒完沒了,女性作為歇斯底里的代表真是當之無愧。
所以毒梟率先放手,大概他放棄女人不是因為妒忌,而是了解一旦女人投入感情,不論能力如何跟男人看齊,最終也只有落得歇斯底里一途,把這狀況的女人送給想要毁掉的人才是上策。
﹝如果每個女人都必需經歷感情上的歇斯底里,無怪佛先生會認為女性畢生也渴望著陽具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