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雄是怎樣鍊成的
巧合地,又是美蘇冷戰,又是英雄救地球,在看《X-Men: First Class》時,不禁想到了《Watchmen》,這邊是Professor X,那邊有個Dr. Manhattan,連結局的狀況都是類似:因為更大的危機,對峙的雙方不得不合作對抗,不同的是《Watchmen》裡是Adrian的設計,而X-Men卻無心引致這個局面。
「每一個獨立主權的國家如果要控制人民的行為,使他們安分守己、溫馴聽話,使他們開車靠右、乖乖繳稅,最好的方式就是恐懼。」
來自《恐懼之邦》的段落,剛好解釋了兩齣電影的結局,未知的一切讓人恐懼,恐懼統治了每一個人,恐懼也讓世界變得平衡,沒有Dr. Manhattan在外太空時刻威脅,美蘇不會合作,沒有磁力王的野心,Professor X那邊的X-Men也不能生存,有謂「飛鳥盡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」,在和平的世界裡,X-Men和Watchmen都是異物怪人,在亂世,卻是維和英雄。
有趣有是,假如未知讓人恐懼,X正是未知數的第一代表,所以取名X-Men的正義一方,注定是被恐懼對象。
依然是女人
除了個人主義和資本主義外,商業電影最常看到的意識形態要數性別處理:第一個反叛的,是女人;後來跟磁力王走的,也是女人;最終CIA高層的意見也是「女性不適合做探員」。
搖擺不定、三心兩意、易被感情左右,連自己都認定這是女性的特徵,是世代的作者的咀咒,抑或是自我實現的預言作祟?
假如我是蝴蝶女
如果我只有如此弱的能力:蝴蝶翅膀和機關槍,必定不會跟隨Shaw或磁力王建立異能人世界,要是全世界都是異能人,那本應是比正常人優越的能力立即變成在異能世界最弱的一群,世界從來都不會不比較,怪人與廢人,要怎樣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