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重覆中學習(後補)
先不論是否identically equal,在《Café Müller》裡其中一個重覆動作是黑衣男一直在改變場中相擁男女的姿勢,及後黑衣男即使不再干預,二人仍舊維持那套動作,當時並沒有甚麼感覺,直到後來的意見累寫時段,本來一直是老師指示大家何時傳和如何傳意見紙的,但到了最後一輪,因為老師還在白板上寫字,同學們感到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自行依著同樣的方向傳遞,感覺就像是劇中的男女,儘管其中的權力已退仍維持一樣的動作,這就是學習,和慣性。
paradox:
當時傳或不傳,總有批判的可能:傳,是機械化;不傳,是等餵食...
SEE & BODY
昨天的課說過自啟蒙時代,視覺成了接收訊息的主要管道,今天的堂了看了兩段演出,還是用「看」,於是理所當然地無法感受那一連串的身體動作,我覺得自己的意識跟身體是斷裂的,只有在偶爾進入的無意識狀態裡,身體才能奪得主權﹝但這樣很危險,因為無意識裡總有一定的自我毁滅傾向﹞,肌肉關節就像是擁有自我般隨意活動起來,當然這樣的無意識狀態一般都不會持久﹝太久的話很有機會會自殘﹞,通常是突然感到一個問題而清醒過來,而這道永恆的問題是:「你在做甚麼?」很好奇要是那些很投入的performer突然遇到這樣的問題會有甚麼反應。
與痛對話
堂上說到在痛的時候嘗試跟身體對話,想說:「我有呀」,不過那是在藥石無靈之後的一種絕望懇求,結果感覺告訴我:還是一樣痛。自此,我珍惜任何有效的止痛藥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