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ectacle與感動
就在談到spectacle的當晚,看了一場演唱會,我們享受、投入、感動,直到第二次encore時段,看到樂迷為歌手狂呼叫喊,心裡湧起了一個疑問:如果spectacle就只有appearance,那眼前這些澎湃的感情都只是皮膚以外的表情嗎?而可悲的是,在現場的我們根本無法分辨這份感情的成份,也難以為這份感動辯護。結果,我們唯有在低處繼續擁抱這異化後的麻醉劑。
動態版清明上河圖與世博
有一點很想為世博辯護的,就是世博的本質從來都是spectacle,從來都是各國炫耀本土最新奇、最偉大的發明的舞台,堂上或多或少從清明上河圖來批判世博,實在有欠公平。世博無疑是商品化社會的產物,也曾是工業化社會的歌頌者,但我認為批判的重點是它存在的本身,而非其中一個館內的其中一件展品。假如被電子化的不是一件古代藝術品,而是大芬村的無名畫者對古代城市生活的想像,那我們還會討論民眾一窩蜂去爭看這件事嗎?
清明上河圖與香港
一向不太懂欣賞舞蹈藝術,當看香港舞蹈團的演出片段時,也要一直問同學舞者正在扮甚麼,當說到衣飾和音樂因夾雜了東西方特色而不倫不類時,忽然想到了一個最近經常聽到的詞—post-modern,當然不能以post-modern來為任何不協調的作品開脫,但想深一點,固執會不會是源於根深柢固的本土主義,就像是納粹在德國本土不能被任何形式尊重一樣,中國傳統藝術也不能被扭曲和借用?
Sidetrack: 朋友在動態版清明上河圖留意到的individua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