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結.一年,又一年

若是細看每一年,每年都總有一些動盪,但當長遠回顧,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,不過是一些沒完沒了的重覆事;以為很驚天動地,實質只是漫長的人生中的其中一年。

年初,神推鬼使地下了一個倉促的決定,然後得到了不應再關心的人的指責,就像是做了一件壞得不能再壞的事情,事後偶爾回想到當時的語氣,總是有點難以釋懷...

也,難以理解。

然後,整年也就和過去的每一個年差不多,該笑的時候笑,該哭的時候哭,該走的時候就靜靜退場。

然後,那些不能被理解的事兒將會在歲月之間鑄成淡淡的笑容。


「我討厭政治」隨想兩則

其之一
年前,跟朋友討論萬一北大人全面接管香,朋友認為能安然過渡,在她而言,自己奉公守法、不談政治,頂多只是沒facebook要改用微博而已;年初選特首醜聞滿天飛時,她說:不想唐先生當選。

其之二
年中選議員時,母親說:她的一位工友決定投長毛,因為她不喜歡梁特首。


大抵,她們都討厭政治。

西九x美酒=人和人

昨晚到了位於西九的《香港美酒佳餚巡禮》,一整個災難。

晚飯過後從北京道乘的士過去,以為轉眼便到的路程,偏在圓方的迴旋處塞車,下車用腳走了一小段又遇到了紅綠燈樽頸。不知那個部門出了甚麼問題,當人群擠在不到兩米闊的通道進場時,旁邊卻是用鐵絲網圍著偌大空地......

擠到入口,又是另一輪排隊的開始,這回是購買場內使用的酒券和紀念酒杯,為免中雷,這次不跟大隊,沒酒品便隨便走走算了。

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

相對於門前的擠擁,場內其實尚算鬆動,﹝這令門前出現的人潮更覺詭異﹞。

儘管鬆動,但氣氛卻一點也不輕鬆,拿著膠杯唊著法國南部味道的西裝客,談得忘我隨便放下酒杯時,工作人員就會突然出現告訴你這個是電箱,不能放酒杯,於是波爾多忽然又變回那一片臨時的爛地。那邊廂,則是經驗豐富的飲食獵人,那裡有優惠、那檔是免費,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,以美食節搶鮑魚麵的手法來吃法國芝士,該說是別有一番風味嗎?

事前,有人說這裡比啤酒節Grand,到過了,感覺倒像是「買酒送Grand」。

然而,相對於這些個人感受,更憂心西九將來的狀況,假如文化區落城後還要塞那些迴旋處和樽頸位,日後怎能「很Grand地 」看演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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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場還加插了一小段大罵保安的戲碼,制服真的能把權力放大......

路過関西

其之一.見慣不怪的失望

京都是一直渴望的地方,儘管已做好了資料搜集,也有一定心理準備,結果還是被海量的國語和廣東話擊倒。想靜靜的參拜,結果從入場、洗手、求籤以至買手信都是重重人群;飯後想換個方向,結果在十字路口塞車;下車打算吃個甜點,還要在梯間排隊。在一整個氣餒的心情下,天未黑便逃離這個半古不新的地方。

人、人和人


其之二.旅遊書外的驚喜

差不多每個閃閃書裡的景點都充斥著國語和廣東話,慶幸的是,行程間還安排了三至四個還沒記錄在本地旅遊書的地方和好物。因此即使沒能在京都寺廟閒逛、沒能吃到有名的大阪燒、沒能感受奈良町的古意,也還能到A參拜、吃到B和走在C間買到D。(為了保育,ABCD就是ABCD)

還有奇妙的紅葉


其之三.計劃之外

這大概是除旅行團外計劃得最詳細的一次旅程,時刻定得準確之餘還十分密集,既怕蝕本又怕延誤,不過最後實行時當然是另一回事。為了躲避人潮跳過了鴨川河而改道心齋橋、因為太炎熱不到格子家卻看了街頭演出、為了避雨由動物園走到通天閣,沒打算穿傻子和服卻有免費浴衣,能夠隨意亂跑亂走,除了因為自顧自而可以任意妄為外,還要感謝不同的交通和周遊券,只要還在涵蓋範圍內,如何改道如何轉換場地亦不會有負擔。像是在鄉郊轉車時,當所有人得在火車站乖乖地呆等之際,藉著搭到飽交通券便可在站間自由進出,順道探訪甚麼森和甚麼橋。

甚麼森和甚麼橋


其之四.大阪人事物

大阪比較像香港,人多時會很擠擁、在電梯或樓梯間會亂站、在火車上會喧嘩,相對於東京的嚴謹拘束,這裡的人比較熱情好客,連售貨員的說話也較多。

當迷茫地看地路邊的地圖想著晚飯吃甚麼時,有位好心的哥哥走過來想伸出援手(好像是吧),順口的說想到subway,他二話不說便帶路到地鐵站閘口(不過要連走帶跑才能追得上他的速度),還指點要搭那條線,雖然基本上是雞同鴨講、溝通不能,但比上野酒店那會說英語的女服務員友善和可愛得多了。

每日都走一扁的難波站

夜景倒是東京好看

這次住的是大阪的share house,雖然private room裡沒有獨立浴室(扣了很多分),但房間卻是上次東京酒店的兩倍大小,而且設備也比較齊全(至少有熱水壺和wifi),世事總是沒完美。

走到哪裡都要有貓


其之五.還有嗎?

還想吃精進料理、還想掛單、還想到宇治吃宇治金時……儘管落後於旅遊的大潮流,還是很喜歡日本,還很回味在西陣的民宅間遊蕩的悠閒。

懷念這樣信步而行

200%的悲觀

完結一整個不順的工作天等車回家時,在社交網絡裡留了一句「200%塞車」的預言,結果車道只有100%的擠塞,內心竟然有點竊喜。

有時候,悲觀的人的快樂甚至比樂觀的人來得簡單,只是無論最後的快樂有多少%,還是會為那200%的注碼感到可悲。

途中,大概是太累了,又出現短暫失憶和認知錯亂……

一夜夫妻

不知是因為長大了而變得成熟,還是對世界愈來愈冷漠,真心的覺得這是笑話一則:

工作一年終於加薪,按年終花紅的比例預估,大概是正常數字的三折,也就是假如通賬是5%,加薪幅度想來也有1.5%......

四月開估......120元正。

跟同事朋友家人分享,他們的反應比當事人還要大:
「不如你退回那120元給你老闆」
「換著是我就立即辭職」
「那真是一個侮辱的價錢」

身處其中的感覺很奇妙,有點滑稽,有點事不關己,也有點早知如此,從前也許還會衝動辭職,現在倒有點「看你還有甚麼戲唱」的期待。

美國模式

看完了《吸血鬼獵人:林肯》,有點驚訝Tim Burton會拍出如此政治正確的電影。

南北戰爭是美國國土內鮮有的大型內部衝突,名義上是解放南部黑奴,但看起來更像是北部人不甘南部財主還可畜奴,唯有迫令南方社會陪自己一起擁抱自由。《林肯》的故事,為這不甘再加上一層理由:把萬民從從殭屍的殺戮中解救出來,比之原來的美國人對美國人,更來得理直氣壯、槍口向外。本來,對於講求自由平等的美國精神,把同一國的人稱為「叛軍」是一件很矛盾和難堪的事,但加入了殭屍這個「人類的敵人」卻讓戰爭看起來聖神和正義得多。假如還嫌不夠美式,再看看結尾過了橋後林肯跟Henry的對話:想不到能跟人類和平共處/想不到能跟殭屍和平共處,想要進入這個國就必需遵守這裡的價值觀,十足後現代的帝國。

雖然有關物種的話題已經談過,但看至中途也不禁想到《I Am Legend》的小說,大概在離開美國的吸血鬼的族群裡,也有著一個稱為林肯的傳奇吧。

非常喜歡戲中的BOSS先生,初出場時不像是善待員工的僱主,但他對林肯沒來由的信任和義無反顧的幫助實在看得人很熱血,對照他對吸血鬼說只做愛國的事和那個圈套也十分感人。現實上,也許不是人人都能成為林肯,但總可當個Speed。


後話

非常巧合地,在家裡等待出門時,剛好看了兩節《城市論壇》,談到國民教育和那本跟日本歷史教科書不相伯仲的《中國模式》,那些共產小先鋒應先學習他們的老宗祖多講意識形態呢。

一個夢醒的時分

昨晚,造了一個惡夢。

其實夢的內容不算很惡,但就是不會讓人愉快、也不想去面對的畫面,大概是memory leakage吧。然而卻因為這個清晨太不清醒,竟然在那個半睡半醒的瞬間,飛快地閃現了近年的片段,以為最終會定格在某個真實裡,結果只是又再睡倒。

再次被驚醒後,又開始忙亂的一天……
其實忙亂這個詞,也很久沒出現了……

普先生與潘小姐

早前因緣際會,看了原本一點也沒打算看的《普羅米修斯》,跟預期差不多,不算沉悶,也沒有驚喜,散場後跟朋友把劇情濃縮成三句:喝了墨水變科學怪人,跟科學怪人have sex生八爪魚怪,八爪魚怪吃了佛地魔便會爆出異型。這就是異型的誕生,二小時的電影。

故事和故事裡的太空船都叫作普羅米修斯,未知是那個時期的普羅米修斯 ?是偷火前的泰坦神人?還是每天割肝餵鷹的罪人?抑或重獲自由的人類英雄?然而不論是那個時候,神造出來的都只是帶來毁滅的潘朵拉而已。女博士無知、迷信,一眾專家反智、幼稚,人造人好奇、自私,他們以為自己是為人類帶來智慧的先知,卻原來只是打開了後來幾十年的殺戮盒子的泥人。

普羅米修斯與潘朵拉的命運,正好道出了陰性與陽性的性格,如同電影所說,陰性的生命力強橫,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因她而死,她還能獨自存活下去;陽性卻負起了全人類的罪孽而守在信條之前。如果七九年的異型暗藏了陽具崇拜,那今天的donut是代表時代的去勢嗎?


題外話
大概瑞典要有很厲害的化妝師,才能讓她們的龍紋女比較像莉絲,氣勢有餘,幼齒不足,她怎麼可能讓人誤認為十二歲的男童?!

人生又豈止一個match point


最近為了肯定自己有沒有看過《Cassandra's Dream》,結果卻看了《Match Point》,一齣非常Bourdieu的情仇劇......

男主角靠他的文化資本──網球和歌劇進入富家子弟的場域,然後靠與純真富家女的聯婚來爭取社會和經濟資本,同時也融入英式貴族的慣習──騎馬、狩獵、歌劇...... 即使生活美滿但仍不安於室,一言不合就殺人滅口,如果男主角不叫Chris Wilton,還可以叫徐家立或明智傑。

有趣地,在講究血統的歐洲大陸,荷里活片最愛的American dream變得英雄無用武之地,不知是作者刻意突顯美國人的天真還是人物創作失敗,來自美國尋夢的女主角雖然跟男主角一樣已躋身上流之列,卻不懂好好運用未婚夫家族的社會資本,就連自力肉體資本也時靈時失靈,最終用來射英國鴨子的來福槍一下子便打散了越洋挑戰的American dream。



情節方面,也許是前人過譽的關係,若以命運為題,倒是《緣份兩面睇》這類明刀明槍的故事更覺蕩氣迴腸......

小創作一下
小明天生失明﹝→不幸﹞;小明搭飛機去旅行遇上空難,十日後發現只他一人生還﹝→幸運﹞;三年後小明瘋了,因為他發現當年空難後數天他的女友把自己的肉割給他吃維持生命,結果女友死了而他生還﹝→不幸﹞;十年後,小明因為寫吃人肉自傳而致富﹝→幸運﹞

於是,小明到底是幸運抑或不幸呢?

魔鏡‧魔鏡:你有甚麼不同嗎?


「這世上是沒有female gaze的」某科老師曾這樣說過,female gaze不過是male gaze的相反,女人怎樣看男人,結果也脫不了male gaze的範疇。

那麼,童話故事又如何呢?

傳統上的王子救公主被反轉成公主救王子兼父王,就像是female gaze掉入了male gaze的牢寵,沒有了雄性的王子,也無法成全異性的英雌公主,這也是不少common sense女性主義的盲點:把男性主導的規則置入相反的性別,並不是等同女性解放。更何況,那位女巫後母還在含辛茹苦地扮演著壞人的角色,久久不能超生。

結果,魔鏡依然是那幅十分傳統的,左右癲倒的反光面而已;women依然是那種靠這癲倒了的影像才能成立的他者。

PS. 有關傳統《白雪公主》,老師跟由貴的想法一樣:王子應該是有戀屍癖的。

學習小結


兩年以來,認識了一些學者、一些學說、和一些看的方法......

  • 萬用的Benjamin和他的Work of Art
  • 無敵的Marxist、Frankfurt School和虛假意識
  • 驚為天人卻一直沒有引用的Foucault和他的考古學
  • Consumerism的好朋友Bourdieu和他的taste
  • 第一次被迫出來的collective memory和救苦救難的黃國鉅的補充說明
  • 可以完全不帶critique亦能作深入分析的Freud和Lacan
  • 只是看也有不同範疇的gaze、tourist gaze和surveillance,當然還有無所不在的panopticon
  • 甚麼都可以的post modern和globalization
  • 還有一堆有的沒的行為藝術家、裝置藝術家和表演者,也有很多好像很厲害卻空泛的詞彙


總括來說,假如不用考慮即時的實用性,一切都是很有趣的經歷,單是能從墨鏡說到evil eye就已不枉此行了。

民族文化

上個週末過了深圳大半天,主要為功課而遊覽了錦繡和中華民族文化村﹝不說也不知是兩個園區﹞,由於天氣太熱而又準備不足,認真考察的時間不多,其餘不是納涼就是夢遊。

功課的主題是performance,所以主打看民族文化村的小數民族表演,結果連最大的金戈王朝,看了五場,感覺是:每個小數民族都很有趣,但不是每種文化都有performance的潛質,個人最喜歡的是佤族,比較有原始風味,衣著則愛傣族,布比較少,看似十分涼快。奇異的是,各族的男孩子都很好看,也許南方的男性太過娘娘腔了。至於重頭戲金戈王朝,尚算沒有太虐待動物,雖然雜耍部分不很純熟,但四人交戰也真的很驚險,不知工作人員有沒有買重保險哩?

三分校場?

一路走著,看到很多似曾相識的畫面:秋菊的辣子、始皇陵的秦俑、樂山大佛上的對決、龍門外的客棧...... 電影電視對視覺的影響真的很大,很多地方,先看影像或先到實地的感覺很不同,至少在頤和園或故宮就只有小時候的聯想。

凌雲窟在哪

可惜同伴對手信沒多大興趣,也只看了幾家店子,原先預想會見到一式一樣的中華民族特色紀念品,但比這更全球化的是,還有俄羅斯還是荷蘭的子母娃娃、日本娃娃、印度神佛布簾...... 反而找不到從前好喜愛的雪糕磚。

集合時間前個多小時已離場找冷氣去,到了對面的一家酒店的頂樓餐廳,然後...... 是沒冷氣和沒食物供應的!只有飲料,侍應不停催趕,好像防礙了他的午休似的,改革開放這麼多年,怎麼比廿年前到北京只有烚蛋一樣的!

超累,也要慶祝一下

﹝這次有同伴擔當攝影,自己倒沒有拍照﹞

旅遊夢

phase 1
在充滿意國情調的餐廳午飯,大家忙著四圍拍照。

phase 2
晚上,走在歐洲風的街道上,突然有位女士衝出來請我們幫他的兒子,卻沒說明原因,陪她走了一段路,不知那兒冒出一頭紙造的卡通龍,我們被嚇跑得各散東西。

繼續前行,看到了高大的凱旋門,但前方卻圍了高高的圍板,不只是凱旋門,而是身處的整個地區都被圍著,就像true man show那樣。繞個彎,看到很多縮小了的偉人雕像,不知那裡走出其他外國朋友,一起抱著雕像拍照玩樂。

phase 3
漏了東西在酒店,坐的士回去,下車的地方像是大陸的爛街道。

唐先生、XX危機......和我...們...


同伴說溜嘴的下一秒,立即想著如何應付這個分數危機(公關危機倒沒想太多),當下心裡的方案有三:


  1. 認錯,現在的我打倒剛才的我
    好處是不用解釋,也不用就這個話題糾纏,壞處是政治正確得無法說服人
  2. 割席,以上言論不代表本台立場
    好處是「我」不用糾纏下去,壞處是會被同伴唾棄,而且對報告本身無補於事
  3. 死撐,自圓其說
    好處是從一而終,壞處是可能愈描愈黑

選擇那個方案,在乎時機,在乎演繹的態度,更在乎對象是誰,唐先生三個方案都用了,但卻是在最惡劣的時機用了最惡劣的次序說了最惡劣的話......

孔慶東、馬凌諾斯基...... 和我們

作為一個做學問的人,有甚麼話應該公開說,有甚麼是要私下說,這中間,實在有一點比學問還深澳的學問... 

早前期末報告,同伴在趕急下說溜了一個萬惡不赦的貶義詞,於是接著的十分鐘,一直被連環炮轟著,還好當時很多人都早退了,不然相信死得更難看。事後談論:這些話心裡想著便算了,總不能大庭廣眾說出來嘛。 

最近,孔教授完美地示範了一次說溜嘴的禍患,當然也可能是他愛出名,但其實心裡多少有點同情,除了刻意不說國語那段比較不切實際外,其餘都只是個人感情較重,若是朋友間閒話,大概還欠幾句粗話,唯一大件事的,就是被別人知道了。不過看他事後回應,真的很小家子氣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覺得自己有道理便據理力爭,不要一副含冤莫白的媳婦模樣!

同類的事情,相信在馬凌諾斯基當年日記公開時震撼更大,然而今天翻看維基,查到的都是他的理論和學說,反觀孔教授,篇幅已經不多,還要大半都是這件事的八掛,似乎在學問上,他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呢。

天地之外

開初的時候,覺得《天與地》很不錯,很喜歡裡面沉鬱而壓抑的氣氛,還有主角四人各自展現的創傷反應,不過後來劇情逐漸明朗,回歸到兄弟情仇和「呃女人錢」後,就開始有一集沒三集在看,就連最經典的「city is dying」論都沒在tvb.com翻看,直到最後數集才再次投入,追回劇情。

事實上,觀眾討論和媒體反應比後來的劇情更有趣,據說「city is dying」的前段是講人們被訓練得吃同一種食物、看同一種節目、支持同一種政治立場、信奉同一種生存價值,如果還加上「分享同一段金句」,那不就是往後幾天洗版的預言嗎?更有趣的是喜好者對師奶們或不認同者的評價,假如觀看同一種節目會把城市推向死亡,那師奶之於批判者正是維持這個城市免於死亡的平衡;假若一百個人說一百種話而能互相尊重叫「和諧」,那尊重其餘九十九個不說「city is dying」、不愛Rock n Roll的人才是劇中所講的Rock n Roll精神。

法蘭克福學派一直批判大眾文化,提醒世人虛假意識和虛假自我的危險性,雖然作為精英文化的對立面個人是不贊成的,然而意識形態總是在最認同的關節上滲入,文化工業的可怕之處並非沒有選擇,而是在現有選擇+1時就滿足了。

劇未有這樣的一句說話:「不同的決定,會走出不同的路,但終點是相同的。」
對於手握生殺大權的作者來說,也許正是如此,然而終點所泛起的漣漪,卻不盡相同。

每日以後

兩年過去,每日一相計劃也該劃上句號,取而代之的,是新一輪顏色練習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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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加入了每日一自拍,開始稍為了解自己多一點...